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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富农后代的红色故事——记地下党员石建维

2017-04-05 16:36:21来源:重庆党史网

 

陈朝权 魏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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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建维,又名石启良、石良民,191335日,出生于四川省纳溪县合面乡一个富农家庭。1939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211月,受组织委派到古蔺清理整顿地下党组织,1945年任古蔺县委书记,1949年任荣昌(今重庆市荣昌区)中心县委委员,负责发展农村党组织。荣昌解放后,石建维先后在泸州地委、古蔺县委、四川省监察厅等单位任职,1983年离职休养,2006年病逝。

叙蓬溪  遇人生指路人

19192月,石建维与叔父石会卿、兄石建明一道进入合面小学启蒙读书。石建维因年幼多病经常辍学,直到1928年才小学毕业。

石建维的姑父陈树生,是做染布生意的商人。石建明小学毕业就在姑父家学习织布。1929年春,石建明出师,找亲友集会,筹得200块大洋做织布生意。石建维小学毕业后也在家跟着大哥学织布。1938年下半年,纳溪县叙蓬溪区农村合作社指导员刘力生(中共党员)在合面场组织农村消费合作社,石建维的叔父石会卿与刘力生是姻亲关系,通过石会卿介绍,石建维在合面场农村消费合当社作营业员,并代管合面场民众书报室的报刊。闲暇时,刘力生有意识地给石建维讲解时政,指导石建维阅读进步书籍。在与刘力生接触的近半年中,石建维深受影响,开始接受新的革命理论,同时跟着刘力生、吴思甫(中共党员)、朱子选(中共党员)等人一起办壁报宣传抗日。

1939年春,石建维经人介绍到叙蓬溪区双埠乡民校教书,结识了民校教师夏育民、杨元俊等人。夏育民和杨元俊当时已参加了中共地下党组织,并在叙蓬溪一带开展活动。这时正是全国上下抗日救亡热情高涨的时候,大批进步青年都参加了党领导的抗日救亡运动,其中的积极分子还加入了中国共产党。3月,由夏育民、杨远俊介绍,石建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5月,叙蓬溪已有中共正式党员30余人,成立了叙蓬溪区委。1940年,共产党领导的抗日运动受到国民党的限制,党内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分子纷纷脱党。经整顿,叙蓬溪区委只有党员10余人。上级党组织将叙蓬溪区委撤销,成立合面场支部,石建维任支部组织委员。

筹经费  小船乘风破浪

19415月,叙永、古蔺、古宋三县特区委联络员刘维实来古蔺贯彻党“隐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的十六字方针,组织撤走已暴露的党员。8月底,川东特委任命廖林生为三县特区委书记,派他到川南清理整顿党组织。廖林生化名张村,以重庆全济煤矿派任古蔺岔角滩煤矿公司经理身份来到古蔺。194211月,廖林生派石建维来古蔺负责组织联络工作,切断横的关系,改为单线联系,党的组织转入更加隐蔽的活动。他们以开煤厂、搞运输为掩护,为三县特区委筹集活动经费。

受三县特区委委派,石建维负责两河口的煤炭运输生意。刚开始仅靠一只小木船,每次转运一吨煤炭,由石建维亲自押运。收入虽然较好,可是经常遭到国民党军警的骚扰。一次,他们的煤船刚要从两河口启运,一位国民党兵团的副官忽然带着几位军警搬了几袋黄豆上船,要求石建维将这些黄豆运到叙永。石建维再三向其解释,涨水行船,超载危险。但这位军官蛮横无理,强行搭运,结果船到途中触礁失事,货物全翻在河里。水手把空船划回叙永,那位副官听说东西没了,就强行扣下船只,把石建维拉到西城桥头一家茶馆里,泡了几十碗茶,要他开茶钱,赔偿损失的黄豆。

为了暂时缓和局势,石建维找了熟人担保,答应第二天来处理这事。三县特区委负责人廖林生和陈伟民(即欧志仁,三县特委和川东特委联络员)闻讯后来看望石建维。廖林生与石建维商量决定第二天不去茶馆交涉,直接到地方法院起诉,晚上廖林生写好状纸,第二天一早就上地方法院告状。那些家伙听说要打官司,才暂时没有为难石建维。

过了几天,法院传讯,廖林生以律师身份和原告石建维一起去法庭,被告席上却空无一人。法庭缺席审判,按妨害人身自由罪下了判决书。当地许多船主、水手听说石建维打赢了官司,纷纷前来恭贺,赞扬他做了一桩好事。廖林生借此机会发动大家组织船业工会,得到多数人的赞成。经过筹备,端午节那天,小船业主工会的招牌正式挂出,廖林生和石建维前往参加成立大会。此后,石建维经营的运煤船也由一只扩大到四只。

19433月,石建维任古蔺龙山区委书记,兼管古蔺县城及赤水太平渡一带的组织工作。古蔺县龙山区委支部的一名女党员与国民党三青团员汪监结婚,无意中将党组织内所有人员的情况告诉了他。汪监立即向叙永县政府告密,川东特委与三县特区委的联络员欧志仁被捕遇害,与欧志仁有直接联系的女共产党员赵乃文也在叙永被捕。石建维闻讯后,立即通知有关人员转移,他自已也迅速离开旅馆到河边堆煤炭的房里睡了一晚,然后去找廖林生汇报情况。

欧志仁被捕,使三县特区委与川东特委的联系被迫中断,廖林生当即决定,结束党在叙永的所有商业业务,分散隐蔽龙山区委人员,石建维离开古蔺去叙永。

扮管事  太平渡口夺粮

在三县特区委未和川东特委取得联系的情况下,没有活动经费,实在寸步难行。廖林生决定和石建维一起到太平渡找柳怀清(共产党员)商讨如何解决组织急需费用的问题。到达太平渡的当夜,柳怀清说江津大粮商李炳臣有60多包粮食寄存在他的客栈里,李炳臣回江津时告诉柳怀清,等江津粮价高涨时,就派管事持信前来运粮。柳怀清建议趁李炳臣派人来之前,组织上派位同志装扮成李炳臣管事,把这批粮食偷偷运去变卖,解决组织的活动经费。

李炳臣暗地与太平渡里的乡长勾结,囤积居奇,发国难财,早已民怨沸腾,对他进行惩罚符合民心,廖林生赞成这个主意。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石建维扮成李炳臣的管事,拿着李炳臣的亲笔信到怀清客栈与柳怀清交涉起运存在客栈的那批粮食,说要亲自押运。

柳怀清在太平渡码头上打了个招呼,装运工人们争先恐后地就把10000多斤大米装上了船。启航前,柳怀清又给石建维交待与贵州淋滩红军支部的联络暗号,让淋滩检查站切莫干涉。夺粮任务在周密的安排下顺利完成,为组织解决了急需的经费。

不出一月,偷运粮食之事暴露,李炳臣赶到太平渡控告柳怀清骗运他的粮食,柳怀清被解押到古蔺县城候审,廖林生、石建维撤至荣昌隐蔽。

巧谋划  建红色根据地

19458月,南方局领导得知已失掉联系的泸县地区党组织仍在继续活动,通过荣昌党组织派张国权通知廖林生去重庆汇报工作。廖林生在重庆八路军办事处见到了余江震。余江震听取汇报后,肯定了泸县地区党的工作,将泸州、宜宾、江安、长宁等地组织关系交给廖林生,决定建立属川东特委领导的川南地方工作委员会。

为迎接抗日战争胜利后的任务,廖林生把以前转移出去的何显宗、周启锐、黄铁材(黄思安)、石建维等一批骨干调回古蔺。194511月重建古蔺县委,石建维任书记,何显宗任组织委员,周启锐任宣传委员。

19461月,廖林生在赤水主持召开川南地方工作委员会成立大会,廖林生任书记,副书记余时亮,委员韩子健、石建维,秘书刘平。2月下旬,南方局指定以王朴为首组建川东临时工作委员会对川南党组织进行领导,从此,川南地方工作委员会在川东临时工委领导下开展工作。

古蔺县委属川南地方工作委员领导,石建维分管古蔺、叙永、黔北等地工作。根据南方局指示,川南工委分批抽调石建维、何显宗、黄铁材、韩子健去重庆八路军驻渝办事处参加整风学习2个月。石建维回县后,向全体党员传达了“七大”精神和党的重要指示。号召全体党员提高警惕,对付蒋介石发动大规模内战的阴谋。

古蔺地下党在石建维的带领下,召回撤出去的部份党员骨干,在党员较多的彰德、中城、龙山、印合、麻柳、太平、淋滩、大村、复陶等地,恢复和建立党的支部,并吸收了少数在革命低潮时经过考察和考验的群众入党。

1946年,国民党反动派撕毁双十协定和停战协定,调动军队向解放区大举进攻,下令驻渝八路军办事处、《新华日报》社撤回延安,宣布“在四川各地的共产党员到当地政府报到,听候处理,如违则严惩不贷。”军、警、宪、特四处逮捕共产党员和进步民主人士。

19472月,国民党重庆行营调动一个正规师的兵力,由驻泸州七十九师师长方靖率领,在川南和云南边境地区围剿殷国梁(即殷禄才)部队(殷国梁率领的原红军川南游击队的一个支队,当时称中国民主联军)。并在叙永、古蔺、古宋及滇黔边界地区大清乡,沿途设置盘查哨所,严密检查过路行人。3月,中共川南工委书记廖林生、刘平、刘久贵(即刘少清)在云南被捕,押解至叙永大坝,经严密审讯,廖林生等始终未暴露身份。敌人未查出问题,以误捕案取保释放了廖林生等人。廖林生被捕,使古蔺党组织受到震动,古蔺县委撤离古蔺,石建维疏散去荣昌,何显宗去羊场坝,黄铁材去赤水。7月,清乡完毕,石建维、何显宗又回到古蔺,投入新的战斗。

1947年夏,中共川南地方工作委员会由赤水县城迁驻大群乡,在乡长周潮声(共产党员,原任大群乡乡民主席代表,后任大群乡乡长)的掩护下,廖林生化名廖承宗任大群乡队副,石建维任乡公所文书,刘平任大群乡小学校长。从古蔺抽调党员骨干黄铁材、邱逸生、熊少阳等人,在大群乡附近的猿猴乡以教书为掩护,配合开展工作。还从古蔺广陈沟抽调赤色群众黄思国、黄思培、王占成等人担任乡丁,大群乡的乡、保武装基本由我党控制。这支乡丁队伍就是川南工委发展武装力量的开始。

救铁材  赤水身陷囹圄

19486月下旬,廖林生委派石建维到赤水打探黄铁材被捕后的情况并设法救出黄铁材。廖林生还提出要重新发展组织,给了石建维一张名单,告诉他名单上的人都在一碗水(又名宝元场)地区,到一碗水后,首先找到张伯祥,通过张伯祥就可以找到名单上的人。石建维接过名单看了看,大约有十四五人,他一时也记不完名单上的名字,就把名单装在裤兜里。

74日,石建维到了赤水县金奚生(共产党员)家,5日下午进入赤水县城,住在进步群众王施仁家。晚上10点左右,石建维去城东门找丁策沂(进步群众)打听黄铁材被捕后的情况,返回时不慎将脚扭伤,回到王思仁家,脚已肿大,痛得通宵不能安睡。

6日清晨,石建维出去了解黄铁材的下落,当从赤水县政府门前经过时,恰逢张明正(国民党特务)迎面从县政府大门走出来,由于脚上的扭伤,石建维跑不快,被张明正一把抓住,扭送到县政府,关押在新兵接收室,门外有卫兵看守。

石建维被捕时,廖林生给他的联络名单还在裤兜里装着,他见新兵接收室里没人,就把名单从裤兜里摸出来,捏成一个小纸团,偷偷丢在天井边的水沟里。不料新兵接收室对面的电话室有人,石建维丢弃的纸团被值班的电话兵陈子中看见了。陈子中走出电话室,把名单拾起交给了赤水县党部书记刘志谟。下午3点左右,刘志谟派人来搜查石建维,除了搜出400元旧币外,没有查出其它物件。

开铁锁  月黑夜走蛟龙

刘志谟得到名单,欣喜若狂,认为石建维是上级派来赤水接关系的,紧紧追问石建维名单的来源,名单上的人是哪里人。石建维推说名单是在合江县河坝里过路时拾得的一张废纸,作手纸用。在刘志谟追问过程中,石建维小心应对,没有说出自已的真实姓名和籍贯住址,更没有说去过叙永、古蔺等地。这时天色已晚,见问不出什么,刘志谟将石建维关押在特务队,并用铁链将他锁住。

石建维被捕的第二天晚上,刘志谟把他带到特务队前面左侧楼上审讯,一开始他们就追问石建维活动情况,组织内有哪些人。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石建维始终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刘志谟问石建维是不是姓罗,罗林是不是他(罗林其实是廖林生的化名)。石建维听了这话,知道刘志谟不知道自己的底细,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说自己是船上的工人。刘志谟问了许久,直到深夜才叫卫兵把石建维带回特务队关押。

几天后,刘志谟又带石建维去原地审讯,审讯的内容还是追问组织关系、活动情况,并且还继续追问罗林是谁。不管他们怎样追问,石建维总是说不知道。后来谢钢威胁石建维说,如果再不招供,他们将在晚上将石建维拉出去毛了(即黑杀的意思),石建维始终坚持说自己不是共产党,要毛就毛吧。

石建维在特务队被拘押着,两重队丁站岗把守,看管很严,值班队丁每天晚上都要检查一次脚镣,怕他逃跑。后来时间久了,又逐渐松懈下来。

铁务队门前的坝子长满了青草,县长要队丁去拔草。这些队丁偷懒,就让戴着脚镣的石建维去拔草。石建维利用拔草的机会,暗地观察特务队周围的地形,选定好逃跑线路。

机会终于来了,特务队新来了一位汪姓队长,要石建维去与他修整房间。石建维在修整房间时,悄悄将脚镣撬开了一些,但还取不下来。修整完房间,石建维趁洗澡的机会,将左脚的铁镣偷偷撬开,队丁没有发觉。

824日晚上,下起了倾盆大雨。石建维趁队丁熟睡,将柱子上锁住自己的铁链弄坏,按原先选定的逃离路线,翻墙逃出了特务队,冒雨向赤水城南门跑去。逃出赤水县城后,因地形不熟,在坡上跑了半夜,直到中午才终于逃到金奚生家。金奚生用铜锯将余下的一只脚镣锯断,并帮他化装成商人,继续向西逃。又过了3天,石建维才逃到古蔺县。

穿林海  啸傲官山老林

石建维逃到古蔺县后,住在胡珩家。正当他在考虑如何开展工作时,川南一工委联络员刘维实来古蔺与党组织接头,在胡珩家碰见了石建维。刘维实一边安慰石建维,一边要石建维将被捕经过向党组织作详细汇报,由上级审查决定。10多天后,刘维实通知石建维,说上级党组织通过了对他的审查,决定他仍作古蔺县委书记。

这年8月,川南一工委在纳溪合面铺召开会议,决定在川、黔边境开展武装斗争,采取分片负责的办法,将川南一工委辖区划分为数片。以古蔺为中心包括赤水、大定、金沙地区,由石建维、周平负责。石建维与周平认真分析当前形势,决定采用抗日根据地发展武工队的方法,先发展一支短小精干的武装力量,在山里边转,时分时合与敌人周旋。古蔺的官山老林周围方圆几百里都是茫茫林海,敌人就是动用大部队包围,也如大海捞针。同时官山老林是川、黔、滇三省交界的地方,交通不便,便于游击活动,这里的穷苦农民要求翻身,要求解放的积极性很高。91日,川南第九武工队在叙永三门桥成立,队长张耀龙,政委石建维。

川南第九武工队在官山老林的游击活动对赤水、叙永、古蔺三县的反动政权震动很大,他们动用了三县的保安队对武工队实行大包围,妄想一网打尽武工队。一天,石建维正在墩子场一家烟馆活动,宝元乡张少初跑来报信,说敌人已开始对武工队实行大围剿,贵州赤水保安队先头部队已开进到一碗水。接着又有群众来告诉石建维,说四川叙永保安队已行进到天池一带,古蔺的保安队也出发了。张耀龙、廖林生也得到同样的消息,他们急冲冲地来烟馆找石建维商量对策。

当晚10点钟左右,石建维把队伍带到墩子场附近的张汉儒家坝子里等候。他与张耀龙和廖林生核对情报后,认为敌人的目的是逼武工队钻进官山老林。如果武工队进去了,敌人就可在西面的墩子场、桂花场和天池一带,南面的德跃关、柑子坳、杨柳坝、龙井沟一带,东面的唐朝场、翁溪沟、风溪口以及北面的一些要道派兵堵住出口,把武工队团团围住,然后派数倍于武工队的兵力进山追剿。敌人是有建制的部队,武器弹药有后援,武工队是孤军作战,而且部队刚建立不久,不宜与敌人正面冲突,只有化整为零,保存力量。张耀龙、廖林生同意了石建维的意见,并约定了分散后队伍集合的地点。

石建维与张耀龙一个组,他们把长枪交给当地群众隐藏,短枪带在身上,从墩子场出发,用大楠竹滑过附近溪流,在敌人缝隙中穿插,随时返回彰德集中。周平与刘维实、李子平一起,连夜走到赤水河边的一个渡口,找到一只船,渡过赤水河,跳出了敌人的包围,撤退到合江。廖林生也于夜里跳出墩子场,到叙永县水尾乡刘维实家隐蔽。武工队按这个办法全部分散突围到安全地方去了。

12月,突出重围的川南第九武工队主要负责人在古蔺长坝子周锐家开会,川南一工委委员周平代表上级组织将叙永、大石、墩子、赤水、合江和古蔺、习水、金沙、大方等地的组织关系划为三小片,由刘维实、石建维、周平分别领导。

19491月,上级党组织调石建维去荣昌县作荣昌中心县委委员,负责领导荣昌农村党组织。

到荣昌  发展基层组织

1949年春节前两天,石建维从川南来到荣昌县,与荣昌中心县委书记何君辉接上组织关系,何君辉安排石建维去联系直升乡支部。

解放前荣昌县的农民深受地租剥削,农民要将田产的60%以上作为地租交给地主,县、区、乡、保的苛捐杂税都由农民负担,加之国民党政府连年征兵,许多农民妻离子散。穷则思变,贫苦农民为了自己的生存,就有改变自己命运的要求,为农村党组织的建立创造了良好条件。

2月,石建维在直升乡发展农村党组织。直升乡支部原有党员张邦基、颜泽润、张玉红、郭万选等人,因人少没有设支委,由张邦基任支部书记。

3月,直升乡党组织的发展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石建维把农村基层党组织发展工作的重点从由直升乡转移到了罗汉场,建立了罗汉场党支部。6月,罗汉场的党员人数已达100余人,荣昌中心县委决定在这里成立罗汉特支,由荣昌中心县委领导。罗汉乡公所的武装和罗汉乡、红炉乡的乡、保政权都控制在党组织手中,这给荣昌解放打下了坚实基础。

石建维在罗汉场附近的黑龙凼以熬糖为掩护,随时开展农村建党和对新党员的教育工作。7月,根据上级组织要求,石建维加强对农村党员的教育,他以《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一书为主要教材,大讲解放战争的大好形势和党的铁的纪律,使广大党员坚定了革命必胜的信心。

石建维还组织农民协会,把广大农民都组织到党的周围,以建立稳固的群众基础,临解放时荣昌已有农协会员400余人。

荣昌临近解放前夕,国民党特务和地方反动势力,大肆造谣,诬蔑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是杀人魔王,恐吓人民群众,企图造成混乱局面。石建维带领农村党员向广大农民宣传共产党是人民的大救星,解放军热爱人民,纪律严明,以安定群众情绪,直到荣昌和平解放。

11月下旬,国民党某部一个团约300余人,因溃退不及,从双石桥逃到了永川县属的西山上,盘踞在新店子一带,四处抢劫,祸害百姓,还在双石桥、大建口一带抢劫解放军军车,杀害押车的解放军,把汽车毁坏置于路旁。荣昌县委与驻荣部队决定消灭这股匪军。石建维去罗汉场暗地摸清了这股敌军的驻地、武器装备等情况,驻荣部队根据石建维了解的情况部署清剿工作。

部队出发前,石建维发动地下党员50余人,帮助解放军运送粮食、弹药等物资,并组织担架队随部队出发。在夜晚行军时,由地下党员负责带路到新店子剿匪,顺利将这股土匪歼灭,解放了新店子一带。

12月初,荣昌解放,川南工委将石建维的组织关系转回泸州地委, 19501月任泸州地委组织科长,7月调任古蔺县委副书记,19511月任川南行署监委政法文教科长,19534月任四川省监察厅一处副处长,19598月任宁南铅锌矿党委书记,19655月任荣山煤矿副矿长。1983年离职休养,2006年因病去逝,享年93岁。

(作者单位:中共重庆市荣昌区委党史地方志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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